朝如青丝暮成雪
题目乱标的。人类露x仙人耀。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鬼。
耀埋在沙发里看电视，伊万枕在他的腿上睡觉。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玩起耀的头发，发现了什么似的眨眨眼，突然蹦起来：“你长白头发了？”
“最近工作太忙…”
“我不是说这个——你能长白头发了？瞧！”伊万慢吞吞地说着，竟自个儿掉下眼泪来。“你老了？耀——你变老了！看呀，你的额头上都有皱纹了…"
王耀也睁大了眼睛，是怎么会这样呢…他安抚的揉揉伊万的头发，亲吻着他的额头，说着：“是啊…万尼亚…"
这头熊缠着他，又把早就知道的事情再提起来：“耀，告诉我…在遇见我之间，你、活了多久？”
“或许…有几千年了吧?从中原统一那年起，我便是活着的了。”耀也一本正经地回答他。
“这几千年来，你都怎样活着的？你一直…这样年轻吗？”狗熊扑朔着眼睛，伸手抚摸着耀的脸，小心翼翼地亲吻他的鬓发。
“是呀…是这样的。我的好孩子…”
“你曾告诉我，你将永远这样活下去，对吗？"
“没错…那时候我还…"
“可是现在呀…”伊万亲住他，好久才放开，“你老了…"
“你会和我一起变老——和我…一起死去，是吗？”
“对…对，我的万尼亚，”耀把胳膊搭在伊万的肩膀上，亲亲他的鼻尖又吻上他的嘴，两个人团在一块儿，陷进沙发里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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